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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玩得累了,才从秋千上下来,凌菲和凌柏凡并排坐在草地上。
凌菲将头靠在凌柏凡的肩膀上,看着天空中的清冷明月,凌柏凡则拨动着地上的草坪。
她刚才叫的太大声了,嗓子还有些不舒服,但依然难掩兴奋:“二哥,你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好久没这么高兴了。”
凌柏凡点头:“我听说你今天回来,所以特地赶回来的,凌菲。”
他忽然推开她的身体,正色地看着她,眼神一瞬不转,十分认真,“凌菲,你听我说,如果有什么事情是你不想做的,你告诉二哥,二哥一定会保护你的。”
夜幕下,凌柏凡那幽深的眼睛如天山上最后一片圣湖,闪着幽蓝的光,能叫人溺毙。
凌菲很想沉沦,可她知道不可能,他们之间,云泥之别,她岂会不知?
所以她笑了:“二哥,我知道你是在担心明晚的事情,但你也别杞人忧天了,一切不还是未知的吗?妈一直神秘兮兮的没有透露对方的信息,说不定是像凌蕸一样的高富帅呢,不是有句话说女人干得好不如嫁得好吗?你放心吧,我可是长了一双冰雪聪明的是不是,我不会让自己吃亏的,你别愁眉苦脸的,来,笑一个。”
她伸手捏了捏凌柏凡的脸颊,同时又问,“对了,你跟悦然姐怎么样了,妈答应了吗?”
只见凌柏凡摇了摇头:“她说什么也不肯,我真不明白为什么她要那么霸道那么强势,连我们的婚姻都拿来做交换的筹码,这样有意思吗?”
“她只是觉得这样对我们才是最好吧。”
他们都没得选择,所以尽量往好的方面想,心里才不会那么难过。
凌柏凡气愤:“好与不好难道还有比我们自己更清楚的吗?”
凌菲忽然不知道该怎么劝凌柏凡。
虽然她前途未卜,但至少还可以放手一搏。
欠凌家的,拿自己去还了。
岁月悠长,还个十年二十年,后面的时光,总能属于自己。
可凌柏凡是连放手一搏的资格都失去了,他们就像是在天上飞的风筝,可那根线,始终掌握在沈月芳的手里,她让他们耸入云霄,他们就飞得高高的,她让他们跌入尘埃,也不只不过就是动动手的事。
第二天下午,沈月芳请了造型师和服装师来家里,特地将凌菲收拾一新。
看着镜子中包裹在层层粉妆下就像是戴了厚重的面具已然看不清原本面目的自己,还有与凌蕸一样的精美套装加身,凌菲越发觉得自己是一个被牵线的玩偶,甚至她的一颦一笑都被沈月芳做了严格的规定。
这就是大家闺秀的模样,天底下所有的大家闺秀都有一个特定的路数。
去你他妈~的大家闺秀!
凌菲在心底咆哮,可她厚重的华服加身,已经没有呐喊的资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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