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韶脚步一拐,边往大牢方向走,边问:“怎么自尽的?” “用他的腰带悬在栅栏的横木上,背抵着栅栏,坐着自尽的。”羽林卫语速很快,话里带着满满的不可思议,“因是角落处,又是稻草堆上,兄弟们都以为他躺着睡不习惯,才坐那睡着,都没有警觉,没承想他就那么死了。” “坐着还能自尽?”蝉衣稀奇。 陈韶没有搭话。 大牢的地势低洼,修建之时又特意往下挖了十余步梯子的高度,加之窗口窄小,因而尽管是白日,牢里依旧昏暗一片。 羽林卫已经点好火把在门口等着,陈韶在火光的照耀下,沿着石梯快步下到牢房,穿过宽阔干净的外牢大厅,进入逼仄的内牢。 内牢空气憋闷且带着各种骚臭,陈韶微微皱一皱眉,又快速扫一眼各个牢房内引颈张望的犯人,便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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